下,众人的心也渐渐低落。那墙依旧伫立,方才的爆破只是将它覆盖在钢筋外侧几十厘米厚度的强化水泥墙面整个摧毁,而其内部的钢筋不过才炸断几根而已,整面墙就像是被剥去皮肤裸露着粗大肌肉纤维的巨人,稳稳地守在那里,冷漠地看着众人慢慢死去。
“法克”威尔忿忿地将雨衣扯下来摔在地上。这雨衣现在其实已经失去作用,其他特种兵也陆续脱下雨衣,臭氧的浓度很高,紫外线穿透的距离很有限,已经不能再对众人造成伤害,但温度还是很高,穿着不透气的雨衣很不舒适。
怎么办,这时候更不能放弃,可出路在哪里看着垂头丧气的特种兵和一副事不关己的阿舒尔斯特,陈木匠也很无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情况越来越恶化,众人背靠着水渠坐在那里,尽量减少活动,降低呼吸频率,但面对这样的情形依然束手无策。
威尔突然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水池的方向走去,陈木匠见他站都站不稳便也起来扶住他问道:“你去哪”
“刚才忘记取下那几位兄弟的兵牌,我去拿一下。”
威尔说的那几位兄弟就是叠成小山状的六名特种兵的尸体,陈木匠也跟着他一同过去,虽然不认识,但这几位兄弟是为了救陈木匠才送的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