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眉头紧皱的好像在听着什么。突然,她猛地拉住陈木匠顺着墙壁一侧跑去,藏在墙角处两个解剖台中间,强行按着陈木匠的头两人躲了起来,弄得陈木匠一头雾水。这解剖台并不是很好的遮蔽物,而且那肉虫子叫来的必然是它的同类,虫子搜寻猎物未必是靠视力的,灵敏的嗅觉、甚至对空气流动变化的感知能力一样可以索敌。放着门不走,非要躲在这里,等着被虫子瓮中捉鳖
“难道这姑娘觉得生无可恋,突然改变主意要和老子死在一起”陈木匠正要开口询问,女孩似乎察觉到他的企图,将小手轻轻捂在他的嘴上,大眼睛盯紧陈木匠连连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那柔软的小手像一团冰一样冷
本不甘心受女孩控制的陈木匠感受到这冰凉的触感,突然心生一种莫名地感觉,心酸的感觉、令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这时他感到心口有东西碎了,不是心碎,应该是禁锢心门的锁链正在裂开。这个女孩也是个可怜人。
陈木匠没有挣脱,也没有说话,他轻轻用手指将女孩的手从自己嘴上拨开,也不理会女孩,只悄悄地在解剖台上探出头去观察情况。
女孩反倒有些发呆,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有点发热,很暖和,是陈木匠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