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破身之痛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凤地深处传来、令人感觉浑身有如蚁噬般的酥痒,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噢噢!」
赵无恤开始猛烈地,这时候用不着怜香惜玉。妙丽在猛烈攻势下发乱钗横,一头秀发散在脑后,随着她的每一下剧烈颤动而飞舞,口中的呻吟声也一下子大了起来。
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在此时表露无遗,却成了绝好的配衬。妙丽的娇躯疯狂地扭动,迎接赵无恤的每一下猛击。赵无恤疯狂地索求,那种快感,就如章鱼的古怪触手般,不断地、肆无忌惮地扭曲着。那亢奋的感觉,随着每一根的神经传到了每一层肌肤、每一处血管,直至内脏深处。重复的激烈深入不断把赵无恤从极乐的天堂拉回渴求无休止的现实里,让他一次又一次冲击世上最密封的城堡,又让他再多一次享受冲破要塞后的无边快感。
在数以百计的强力撞击下,妙丽终于支持不住,「啊」的呻吟一声后,整个身子趴下。那双圆鼓庞大的重重压在毯子上,形成一个扁圆的形状。每当赵无恤的手从旁边轻轻触碰,都令妙丽浑身抖动不停,她发出的每一下震颤都令赵无恤兴奋不已。
赵无恤用前所未有的激情充实着她、驾驭着她、驯服着她。
他在猛烈的同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