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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乎乎的站了半天,心中空空的,既庆幸又失落。庆幸的是还好唐婉琳不是陈雨,我们没有用这样尴尬的方式重逢,失落的是唐婉琳毕竟不是陈雨,哪怕是尴尬,我们也还没有重逢。
不用说,因为我打翻了李志鹏跟他几个兄弟的饭,回到宿舍之后,被他们摁在床上痛打了一顿,李志鹏打得尤其凶,晾衣杆都给抽断了一根,打得我后背露出一条条血红的於痕,然后他把今天穿的内裤脱下来,强行罩在我头上,还让我跪在地上给他磕头,我不磕,他就抽我耳光,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把我整张脸都打肿了,警告说以后如果还有这种情况,他就打断我的腿
下午的几节课,我全程都是用手捂住脸的,不敢抬起头,怕老师看到,更怕班上同学笑话。
李悠然看我畏畏缩缩的样子,就嘲讽说:“被打成这样还不敢还手,你干脆别当男人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吧,反正活着也是遭罪。”
我不说话,只是偷偷用手背抹着眼泪。李悠然就有些忍无可忍,拿笔重重扎在我手臂上,冷冷说:“不妨告诉你吧,像你这么窝囊、这么懦夫的,天生就是讨打的样你越是不敢反抗,人家就越往你头上踩,谁让你好欺负呢”
我抬起头来,无可奈何道:“我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