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真向王扒皮招了招手,“微笑”着说:“你过来。”
王扒皮吓得魂不附体,他从唐真的“微笑”中看到了一样东西——杀气。他很清楚,唐真半夜到访,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给自己吃。
王扒皮颤声道:“好汉,你有什么事?”
唐真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声音平淡得令人感觉毛骨悚然:“没什么,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听到这两个字,王扒皮眼睛亮了,嘿嘿,原来唐真有求于己,难怪他言语间那么客气!呵呵,只要他不来为难自己,什么都好说。王扒皮的腰肝子顿时挺直了起来,再次恢复了往日神气活现的模样,咳了一声,慢吞吞地道:“嗯,帮忙么?那也未尝不可,我一向乐于助人,只不过嘛,也要看看帮的是什么忙了。啊……不,不,你尽管开口,尽管开口就是!”
王扒皮的前一段话气派十足少,后一段话卑微得像个孙子一般,只缘于他说到一半时,唐真如利剑般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瞪得王扒皮头皮发麻。而且,唐真还顺手拿起一个酒杯,轻轻的一捏。这个坚固厚实的酒杯被唐真一捏之下,立刻化成一堆粉沫。王扒皮当然不是傻子,马上感受到了其中威胁的味道,口气也因而一转变为“孙子”。王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