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张寒过来的那位非常教会弟子见状,不屑地哼了一声:“胆小鬼!”
张寒老脸通红,硬起头皮往刀丛中钻去。在刀丛中出入并不是一个好玩的事情,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果不小心跟这些精光闪亮的家伙一进行身体接触的话,不死也非脱层皮不可。
走到半路时,拿刀的非常教会弟子突然间不约而同地齐声大吼一声,举在手上的刀“乒乓”互碰了几下,发出铿锵的刺耳声,作势欲砍。张寒吓得胆肝欲裂,“哎哟”一声惊呼,脚一软,当场站立不稳,吓瘫在地,嘴里极度恐惧而又极度绝望地大叫:“不要,不要。”
又是一个如婆娘般叫“不要”的人,昨天是王广坪,今天轮到了张寒。
非常教会弟子一阵哈哈大笑,脸上尽是嘲笑之色。
此时的张寒,哪里还记得自吃己是一派掌门,犹如哈巴狗一样夹起尾巴连滚带爬向前奔跑。还好这些非常教会弟子只是吓唬他一下,挫挫他的威风,倒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刀山总算顺利通过,但三魂离开了七魄。
刚刚钻出刀山,就听有人大声斥责:“喂,你们在干什么?有你们这样招待客人的吗?虽说我们是敌对双方,但人家上门即是客,怎么可以让人家钻刀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