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解释,这座位又不是他的,但出于公子虔与老板关系,再加上他在中州的名声,这才客气为其解释。
公子虔本身要用公子昂来找宗无圣晦气,没想到侍女好不长眼色,竟然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不禁怒火更胜。不过他不能对侍女动怒,决定把怒火全部发泄在宗无圣身上。
他不请自坐,坐在宗无圣对面,目光不善的盯着这个陌生少年,“何为雅士”
宗无圣闻言,嘴角一撇,揶揄笑道:“知书达理,礼让有加,凡是让人心生愉悦者均为雅士。”话到此处,宗无圣话锋一转,眼角撇着公子虔道:“不过与扫人兴致者谈雅士,似乎对牛弹琴也。”
“大胆”公子虔没想到这少年竟然言语犀利,一句话将他的揶揄反击回来,更羞辱他与牛一般。“你可知我是谁”
“生我之时谁是我,未生我时我是谁这位好生奇怪,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何能知道你是谁缪也荒唐也”
公子虔怒火被宗无圣毫不掩饰的肆意侮辱彻底激发,登时从座位上站起,双手抓住木桌边缘就要掀桌子。就在此时,一道浑厚声音传来,“公子虔堂堂中州大家,为何有失身份与我客人动怒”
人未到声先至。公子虔闻听声音,脸上怒火竟然渐渐收敛,遂转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