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齐涕泪横流,不敢再与面前百姓对视,他甚至不敢再看那些被鲜血染红的血人。
百姓群中一片沉默。他们现在还在木讷中,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孔齐大哭一阵,转身对着云阳监狱方向又跪下去,歇斯底里吼道:“爷爷,不孝孙子给你丢人了,今天造成死伤这么多百姓,我其罪难逃,纵然千刀万剐也不能赎罪。爷爷,孙儿先去了,黄泉路上候着您,到时再向你赔罪。”
说话间,孔齐拿起身边尸体上一把短刃,朝着脖颈割去。
“快抓住他,让他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一直躲在远处的长史仇和,眼见孔齐要自杀,立马高声安排。
身在最前方,离孔齐最近的甲士纷纷涌上去,想要将这个罪魁祸首抓住。
一名甲士出手如电,已经将手掌搭在孔齐提着匕首的胳膊上,用力一扯,孔齐手中短刃偏离开了,割在自己右耳之上。一只耳朵被齐整整切了下来。
孔齐已然近乎于疯狂,就连耳朵掉了都没有感觉到疼痛,拼着力气要将短刃再次割到脖颈上。
然而,为时已晚。
后面赶来的甲士纷纷扑上去,将孔齐结结实实的禁锢住。
就在此时,一道呼呼破空声传来,只见一个身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