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般避让,逃开,如何能一下子卸下心防,婉转求他。微一抬头,只见那花小姐已然梳洗完毕,换了件精致的白缎暗纹睡衣,缓缓从内室走了出来。她只觉头上被东西猛然击中般,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轰然倒塌了,他与她的一切,终究是倒了下去,尘土飞溅的,再也没有退路了。
她脸色惨白如纸,只慢慢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极缓极缓的一眼,仿佛要将他看个清透,将一切看个通透。一瞬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方能转身而出。
赫连靖风没有动,直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远去,那背影纤弱无比,衬着廊里幽暗清冷的灯光,显得如此不堪怜爱。他半晌回过神,狂笑了出来。猛得用脚将门一踢,那门的材料本是上好的黄梨木,被他这么一踢,竟然将生生裂了开来。只是不解恨,猛得将腰上的佩枪一把,朝着大厅角落
里的景德镇大花瓶,连开数枪,只听的“噼里啪啦”几声作响,中间就夹杂了几声尖叫声。瓷片撒了半地,落地残红,一片狼棘。
那彭定力等人在外面,不知里面发生何事,又没听见他吩咐,不敢随便进内,只得站在外面急道:“司令,出了何事?”赫连靖风将佩枪一扔,转身却见那花云碟一片的惊恐,不停发颤。他心中厌恶无比,说道:“来人,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