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把牌压得很低,即使靠他最近的李总也无法看到他拿到了什么牌,他一毫米一毫米的牌往上掀牌,整张牌已经被揉得像张废纸,最后他摇了摇头,桌子周围的助威声也渐渐熄灭了。
荷官把这张皱巴巴的牌打开8点,共计9点,最大的天牌赢了庄家的8点
“我干,赢了你还装死耗子”李总拍了一下朱智勇的屁股。
“你懂个屁,我摇头是说押少了”朱智勇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刚才失望后来又惊喜的气氛很快在荷官赔完筹码后又紧张起来,朱智勇问大家下一把怎么买,大家都一致同意要跟着他买。他之后又连买了三把庄,都顺利过关,我也跟着他小赢两万。
这个时候谢妮他们一行人在外面躲我们二手烟结束,又回到了厅里,看我们已经赌上了,决定坐来欣赏这场平日在内地难得一见的赌局。
赌局进行得很顺利,我也一直用5000的均注跟着朱智勇买,一靴盒牌发完,李总和朱自勇赢了差不多四十多万,我也跟着赢了五万多港币。坐在对面发牌的荷官也得到了一些100块一个的筹码作小费,整张赌桌的气氛融洽得就像过节一样,大家就好似一家人,探讨着各种路子,合力要将赌场的钱收到自己的口袋里。
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