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之间谨守分寸,没有任何逾规,可眸子透出极深邃的黑,盛满静寂无声的温柔,倾慕与关切在谁也窥不到的角度里交织缠绕:“而且,青玄不愿您再受那无谓地委屈与毁谤。”
见着千色平素那淡然的脸色明显因这温柔而稍稍迟疑了一下,似乎也在若有所思,青玄便知道师父如今定然是巧遇这负心人,心绪甚乱,更加坚定了留下来的决心,立刻不失时机地抬起头来,直视着风锦,明明在神色与言辞上端得毕恭毕敬,客客气气,可眸底却是凝结着一点灼灼的火焰,徐缓地燃烧着,似乎永远都不会熄灭。
“师伯要与师父要商量正事,青玄回避自是应该,只不过,这原本光明正大之事,一旦要掩人耳目,指控又被有心之人一番不怀好意的渲染扭曲。”他藏而不露,却字字意有所指,自嘴角勾出一缕极淡的笑意,犹如尖刀刻痕一般,刺出了些不动声色的嘲讽:“既然过几日我们就要上昆仑了,师伯要商议什么要紧事,不如等到那时再谈,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风锦是个聪明人,即便是只从青玄的眼神,也看得出这小师侄对自己深沉的敌意。看得出这小师侄对他师父非同寻常的感情,怎么也不似只有师徒之情,可他却只是将闇沉的眼微微瞇起。
“若只是私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