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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自大门处灌入寝房内,先前的暖闷之气顿时没了影踪
“师父,你回来了?”他欣喜地抬头望向门扉处,见着千色那殷红的衣裙,明知故问地开了口,笑得有些不自在,平静的举止表情之下,他其实极为紧张,心弦蹦得极紧。
而千色站在门扉处,只是微微颔首,却并不进来。
顿了顿,青玄本能地急急奔到桌案前,伸手便就要去拿那墨砚:“青玄给您研墨。”待得伸出手去,他才发现自己右掌焦黑,皮开肉绽,碰也碰不得,又如何能研墨呢?
“青玄,你的手受了伤,不用再研墨了。”千色看着他那被烧伤的右掌,看他那明明惊惶无措却又极力掩饰的神情,幽幽地开口,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苦涩:“再说,为师今晚也不打算抄经了。”
是的,再看看他,叮嘱他一番,她也该走了。
“那师父是要休息么?”那厢,青玄又问了一声,并未揣测出千色的意图,只是自以为是地继续忙活着:“那青玄去觅张席子来睡在塌下吧。”
“也不用了。”千色摇摇头,静静地看着他:“为师有些话要对你说。”
青玄突然从千色这样的言行举止中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