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阿伯丁其实不知道,被他骂成狐狸的烈其实已经接近被榨干!
他一个人待在千米之高的悬崖之上,呼哧呼哧急促呼吸着。被烟熏得发亮的脸蔫哒哒地垂着。同样黑得颇具特色的手臂血涂涂地糊着尸血,诈尸般时不时抽搐两下。
没有气力了……
哪怕是再挤一点也没有了……
烈无神地望着地面,甚至连抽回中指都做不到,视线隐隐还有了发黑的趋势。
然而,饶是如此,他依旧上扬着嘴角,完满地露出六颗白牙,凌空自千米之上,摆出副你奈我何的得意笑容。
连续被鄙视了两分钟整的阿伯丁这下是彻底坐不住了!
“很好!”
“有种!!”
他狠狠骂了两句之后,又絮絮叨叨地说着这都是你逼得。伸手探入胸口,又拿出卷死尸发捆绑的羊皮卷。单指挑开,迎风朝空一抖!
哗啦啦~
叮铃铃——
说来也奇怪,本该抖索出皮料闷响的羊皮卷此刻忽然发出了金属质地的清脆。
恍若沉闷空气里忽然拂过的清风,瞬间驱散低迷!
再然后阿伯丁直接将卷轴扔在地上,高举了双手呼喊。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