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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并不知道一个妻子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那个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我”这个字,可以用来表示自己,我就是东方萌,东方萌就是我。
鸿鸿叫我萌萌。所以,我又变成了萌萌。
我总是在变。
在寺院里的时候,我觉得我和一棵树,一块石头,一条虫子没什么区别。
我看很多东西,看天,看云,看树叶落下,看太阳升起。它们构成我眼中的世界里璀璨的颜色。
我听很多声音,风起,水流,啾啾鸟鸣,沙沙树响,还有很多人说话。我一直以为,这些声音都没什么不同。
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可以说话的。寺里的和尚喜欢对着我说话,后来我告诉鸿鸿这件事,她说,这些和尚是在念经。这么说我跟寺里那些石像没什么区别,和尚们也喜欢对着它们念经。我告诉鸿鸿我的感想,她笑得很好看,说我可爱。
可爱这个词,也是鸿鸿教我的,最常用在我们的几个孩子身上。我也觉得他们很可爱,很甜,很暖。
鸿鸿不只是可爱,她比可爱多更多,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现在明白了很多词语的意思,可是我总是找不到一个最喜欢的词,来形容我最喜欢的鸿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