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火头军。”
全场又是一阵静默。元炬怒极反笑:“中昭莫非真当是无人了,竟连个烧火的小子都拉出来丢人现眼。”
“陛下,我再次用头颅担保,我义弟虽然出身卑贱,武艺却绝不在在场的任何一人之下。”武功郎再次重重叩首,回身看向了元炬,“元世子,我技不如你,这断臂只是今日我一人之辱,断断不能叫你牵上中昭一国勇士之名。英雄不问出处,莫非你竟不敢再多比一场?”
元炬受激,怒目圆睁,大步向前到了女皇面前,单腿跪地:“陛下,我元炬今日破例,愿意自降身份,与贵国的这卑贱之人再次竞技。我若侥幸再次得赢,非但要亲手砍下那卑贱之人的头颅,公主要随我北上,而且,我北夏与贵国分界的滦河以南三百里地,贵国就当做公主的嫁妆,归属我北夏。我若败下阵来,滦河以北三百里的丰沃之地,甘愿让给贵国,以做这场竞技的彩头。陛下以为如何?”
元炬这话一出,全场再次哗然,明元女皇也是微微有些惊诧。
中昭与北夏接壤,滦河一带是边境线,以南归中昭,以北属北夏,一百年来相安无事。只是最近十几年,北夏国力大增,便对这块水草丰美之地起了觊觎之心,时常会有流兵前来骚扰劫掠,百姓苦不堪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