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问道。
步效远偷眼看去,见她眼眸晶莹,神情肃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昨夜她骑在自己身上,半是纯真,半是妖冶地肆意折磨他时的情景。
她对着我时的样子,和对着别人真的完全不同呢……
不知为什么
,这个念头让他全身禁不住又一阵微微的战栗,心底里的那丝欢喜压不住,慢慢地浮了出来。
“确实。”
女皇已经坐直了身子,声音有些低沉。
步效远一凛,急忙打断了自己有些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凝神听着。
“蘅信……三天前在被送往西郊秘狱的路上,趁守备不防,自戕而亡……”
步效远很是惊讶。不止他,连昌平也是,身子微微地向前倾了过去。
“怎么可能!”
“是啊……但这千真万确……”女皇微微叹了口气,“昌平,你还记得姬如流吗?”
“皇叔的儿子,我的堂兄?”
“是。朕怀疑这这件事情和他有关,连西戎的反叛,只怕也是和他脱不了干系。”
“母亲,如果我没记错,十五年前,皇叔密谋夺宫,被父皇和母亲镇压下去,皇叔两年后死于被流放之地,姬如流那时不过十五岁,父皇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