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层衣物紧紧相贴,她却偏偏在这时候要他回答他想念她什么。
他想念她的笑,她的恼,她骂他“笨蛋”时的神态和样貌,所有和她有关的一切,他都想。但是现在,他的脑子已经停止运转了,他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狠狠地恣意怜爱她,男人对女人的最原始的那种怜爱。
他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呆呆地望着她。或许是大帐里太热了,他在她的逼视下,后背又开出沁出了汗意。
“你是不是就想和我做那种事情?你走之前做的那种?”
她咬着唇,问道。
他松了口气,忽然有些感动。她真的太体贴了,竟然替他把难以启齿的话都说出来了。
他红着脸,看着她点了下头。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有些不对了,她看起来仿佛有些不高兴了,狠狠地瞪着他。
满腹的绮念和欲火在她这样的怒视之下渐渐消减了些,他微微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看着她有些苦恼地问道:“你……不高兴吗?”
“你这个坏蛋!人家为了早点见你,特意向陛下要了这个差事,千里迢迢一路过来,每天就只能窝在车上,你知道我有多辛苦?颠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你倒好,见了我就只想着做那种事情!你出去出去,回你自己帐里去!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