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自己的身体迟早会被掏空的,但有时欲望上来了勉强控制他又怕伤身。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这个身体太年轻的缘故,后来暗笑自己傻,再年轻也不可能没日没夜地发情。于是元文昊便想可能是有人对他下了春药,可是每天的酒菜在食用之前田桂都会用银针一一试过,并没发现银针变色。
“田桂,可有什么毒药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这天晚上元文昊看田桂又在试毒,便如是问。
田桂摇头,道:“基本上都能试出来,除非那种毒药不是毒药,只是普通的药草。”
“是不是有一种春药,下在酒菜里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田桂听元文昊问起春药,脸色微晕,轻声道:“像是合欢散类迅速催情药,就能试出来。但如果是‘百年好合’这种慢性催情药就试不出来。”
“‘百年好合’?”这个名字倒是很良善,难道自己每日里被下的便是这个春药?“你说说这个药的药性。”
“这个药一般是给夫妇用的,只要用量适宜,会在饭后慢慢发作,不会服用后立即发作。且对身体没有伤害性,用后也不会出现整晚亢奋的情况,房事次数与平常差不多。虽然如此,大夫们仍然会叮嘱夫妇们适量,这个药虽然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