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没动,此时颇有些难受,便移了移身形,欲换个姿势,而后不拘小节唤他一声“燕铎”──虽觉跟眼前这人还没这么亲近,但若在对方如此要求后自己仍然别扭地坚持本来的称呼未免小家子气,所以便欲改了称呼,却觉胸腹间突地窜过一阵急痛,元文昊一时之间脸上血色尽褪,想来应是刚才移动身形过急扯到了伤处。
张燕铎看元文昊脸上冒出冷汗来,且脸色变得苍白,想是伤处疼痛,忙上前,恳切道:“我扶殿下上床躺着吧!这伤口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好好休养会留下后遗症的。”
元文昊此时无法再硬扛,暗道这要是在以前,这种伤哪会让他这么长时间了还卧床,只是一来元文昊这个身体底子较以前的自己薄,他虽然锻炼了很长时间,亦达不到本来的水平;二是古代这医术也远比现代差,所以不注意一点只怕还真会留下后遗症,于是便只得听张燕铎的话,让他半扶半抱着进了内殿。
张燕铎虽是贵介公子,侍候起人来却丝毫不含糊,动作既轻柔又周到,让元文昊此后没有半丝痛苦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床上,在床上此时一点也不痛的元文昊只能暗叹,这疼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无端端地让自己小欠了张燕铎一个人情,这以后说话都不便再生疏客套了,难免要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