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
“看来我倒是被你算计了,你真正想要做的是救元文宇吧?告诉我凶手不过是顺带。”
元文昊苦笑。
正想着,只听宫人来报,张燕铎求见。
元文昊暗忖,这一大清早的,他还没吃饭,张燕铎怎么就过来了?他不是昨天才过来探望他的吗?礼部的事自己不也说了过一阵子交差吗?那他今天过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不想张燕铎要干什么,元文昊又想过一会要不要按照暗信吩咐,询问张燕铎如何救元文宇的事?
想了片刻,心中已有了主意,便道:“让他进来吧。”
张燕铎今天一袭月白锦衣,轻裘缓带,华贵优雅,只手里却提着一个食盒,微觉诡异。
“燕铎一早来打扰,猜文昊定然尚未用早膳,所以算作赔罪,亲自下厨,备了小菜几碟,清粥一杯,过来与文昊边吃边叙兄弟情谊。”
元文昊嘴角抽搐,道:“君子远庖厨,张大人这样……令文昊如何吃得下去?”
“哈哈,君子远庖厨那是酸文人自命清高的说法,文昊,你听我说,这美食一道,自己做出来的永远是最香的!来来来,尝尝为兄的手艺!”
其实并不是山珍海味,亦不是难得一见的名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