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只怕不下青言。当然或许有另外的人轻功也不错,能够逃过严密守卫的耳目潜进来取信,不过结合第二点,这人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元文昊看卫紫仍然神色未动,便接著道:“你是我的暗卫,只有你知道我这个暗信的事,也只有你知道我一直在亲自观察送信人是谁的事,可是我没有观察到,不是说我观察得不够仔细,也不是说我守的时间不够长,事实上这几天我故意打乱了
作息,有时甚至装睡,可惜也没有逮到,所以我想,只有一直跟我近身的你才知道我什麽时候是真的睡著了,你是在我真正睡著的时候才去取信放信的,是不是?”
“太子凭空猜测,不知道想干什麽,难道‘又’是想找什麽借口驱离卫紫吗?”
卫紫这次倒有些动静了,只是看起来似乎有点薄怒,倒搞得元文昊有点失措了,看卫紫生气的原因似是觉得自己在找借口驱离他,还重重强调了那个“又”字,搞得好像他是个恶人,整天都在为难他似的,於是元文昊只得道:“没有,我没有驱离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确定一下给我送暗信的人是不是你上头的那个。”
“……这件事没有达到人命关天的程度,只是你想从我这儿套话,恕我不想回答。”
倒!
元文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