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便采用哀兵政策,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昨晚也很惨的!酒喝高了头痛得要命,还发现自己竟然在跟张燕铎做那种事,吓得魂都飞了。我昨晚难受得要命!真的!这张燕铎是什麽人大家都知道,我要不是酒喝多了,怎麽敢惹他,除非我不要命了!……”
元文昊的话倒也不假,郁闷归郁闷,不过事情也发生过了,再加上元文昊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他们再怎麽样也与事无补了,於是当下文清第一个道:“算了算了,大家都不要郁闷了,为那种人把我们宫里搞得都不开心,多划不来啊,不过以後殿下跟他真是要少来往了,这人我们惹不起还是躲远点好。”
“清儿说的是,我也是想以後除非公事,不跟他私下交接。”元文昊赶紧表态,众人看他陪著笑,倒也不好老说些怪责的话,且想张燕铎不同於那些想觊觎妃位的公子,他跟元文昊之间的关系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罢了,所以心下虽然对元文昊跟陌生人有了关系,著恼程度却远小於元文昊跟那些会觊觎妃位的人发生关系。
原来,文清等人对元文昊管得严,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吃醋,但更多的部分却是一种生存的危机感。
除了淡柳,其他几人俱是苦命人出身,所以对元文昊有了新人一事一直非常在意,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