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紫看元文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怕他受的刺激太大别做出什麽失去控制的事,比如因为这个事而跟张燕铎发生直接冲突,相信对於目前的东宫局势来说那可不妙,於是便这样安慰他。
那元文昊听了卫紫的话,心头激荡的情绪稍稍回落,只苦笑道:“虽然如此,一想到身体里有两种虫还是有点头皮发麻。”任谁的身体里长了虫都不觉得那是很有意思的事吧!“不过说也奇怪,前一段时间我非常想念张燕铎,张燕铎说如果我不同意他的事他就拒绝跟我来往,我本来担心至极,但最近好像好多了,虽然也有想念的时候却不是太严重,这是不是表明张燕铎已经明白即使他给我下了蛊,我也不会听他的话所以停止了对我催动蛊虫?”
他有自己的那一套原则,虽然控制欲念是件非常痛苦的事,但一想到做这个事大违他的做人原则,所以还是勉强压制著,虽然一度差点压制不住。
卫紫听了元文昊的询问,摇了摇头,道:“并不是他已经明白这个。”事实上张燕铎最近应该在频繁地催动蛊虫才是,只是看元文昊皆没反应他也无可奈何,不过,他只怕也有点著急了吧。
“我刚才说过,这个蛊并不是霸道的蛊虫,没有‘鸳鸯’蛊厉害,最近‘鸳鸯’蛊长大了,又到了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