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代价,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一颗心慢慢的趋于冰冷,意念通过冰符监视着中年男子和对方车上周围的一举一动。
“你个没良心的,孬货,刚刚看着老娘被那个小杂种打你都不敢上前,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你还是什么男人,不如死了算了,还说什么为小海讨公道,结果自己老婆被人打了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孬种....”
车上,中年男子开着车,不过坐在旁边一张脸肿成猪头一样的中年妇女却是一直喋喋不休骂个不停,不过因为嘴巴都被打的有些变形了,虽然比先前好一些,能说话了,但是声音都不利索了,不过表情却是越骂越激动。
“够了,你个臭娘们,我是孬种,那你是什么,泼妇吗?”
终于,最后被骂了一句孬种,中年男子也爆发了,一个男人,被人骂成孬种,焉能不怒,哪怕是自己老婆。
“你就知道一张嘴巴骂,看看你,像什么,和泼妇有什么区别,老子的一张脸都被你丢尽了,你以为老子不想抽那个小杂种,但是你看不到吗,那个小杂种明显是练过的人,而且那些警察都站在他那边,那时候动手也只是我们吃亏,你们看到阿成刚刚被人家用脚踩脸吗,还嫌丢脸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