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逐了,哎……这就是现行体制下的悲哀啊,呵呵,扯远了,扯远了。”李战狂有感而发:
两个人停好车叩响了常委二号楼的大门,不多时,一位四十左右的女人打开了大门,“是李司令员和小冲吧?快请进,书记一家已经在等候二位。”笑着说道。
“麻烦你了。”两人抬腿往院子里走去。
听到声音的曾志南书记和他夫人及儿子从客厅里迎了出来,“欢迎李司令和小冲来我们家做客,一路从京城赶来,辛苦辛苦。哈哈。”曾志南紧走两步和走过来的李战狂远远伸出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这就是小冲吧,这才多少年不见,都长的这么一表人才了。”南书记的夫人张铃梅打量着王小冲说。
“曾叔叔,张阿姨,你们好,我是王小冲,来之前,爷爷和我父亲托我问候你们。”王小冲自我介绍道。
“好,好,感谢他老人家的惦记呀,小冲呀,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到张阿姨家里来还这么客气?快进屋里说话。”张铃梅说着接过王小冲带
来的烟酒。
坐在松软沙发上王小冲才仔细的打量了坐在对面的曾志南,五十岁出头年龄的曾志南,满头黑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一米七七左右的个子,身材并不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