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帮助”
二叔说:“自古对人的魂和魄的研究,没有比道教更强的了。我想带着三千一起,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把那血玉里面的一魂一魄给三千夺回来。”
我爸点头:“嗯,如果真这样的话,三千倒是能免去不少苦头。只是外面人心复杂,你们俩在外面多加小心。”
而后一家人又唠叨了几句,吃完饭我便和二叔启程了。
坐上了去市里的大巴车,没有外人了,我就问二叔:“二叔,你能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吗芙蓉明明五十多年前就死了,怎么生的你才三十来岁呢”
二叔有些惆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是芙蓉生了我,我是陈德刚的儿子。但是我一出生是出生在上清观,那里的一位大师傅把我拉扯大的。”
“这么说,你一直在上清观”
二叔摇摇头:“六岁就走了。人生很多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就好像你被这块玉左右了性命一样,很多人也别其他东西所羁绊。”
二叔总是这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我看了就算问的再详细,从他嘴里也不能得知什么消息,还不如等到了那个上清观,问问里面的大师傅,想来他们应该知道二叔的秘密。
到了市里之后我们坐车去了南山,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