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意思是,都三四年的事情了,他变得和从前不一样,没有认出来是正常的。
郑之南也学着费毓那了悟一样的神情,微微颔首说:是啊,你不提我都忘了我曾经还拉过小提琴说到这里,语气惆帐了一下,似乎颇有些往事不想重提的味道,还有一丝伤感。
费毓将杯子里的茶饮尽,其实本来想喝酒的,但郑之南下午还要教孩子,不能喝酒,费毓就换了茶。
他的心情很复杂,郑之南并不知道费毓在想些什么,暗暗观察,不动声色的回应。
正是他滴水不漏的态度让费毓的心情更加复杂了,他看到这样的郑之南并不讨厌,如果孩子的事情不是真的,他不讨厌的同时反倒很欣赏他从容镇定的态度,很有魅力,举手抬足都是气定神闲。
这种感觉很奇妙,在你明明知道对方的家境不过是个小富即安,和费家比起来,郑家的家境也的确是如此,然而对方却表露出了一种对一切都很随意,如果是其他人与费家的人见面,就算不是他费毓本人,只是远房亲戚,对方的态度也绝对是诚惶诚恐,甚至感激不尽,因为这太难得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不是没有可能发生,所以他们才惶恐不安,生怕自己做的不好不妥。
但他对面的这个青年不是,他不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