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孩子,出生的意义可能就是为了用来算计他,他会感到怜惜和气恼。
费毓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虽然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面无表情,可不是只有摔摔打打才叫生气。
了解他的人都该知道,这是他真正生气的模样。
费毓和前几天的郑之南一样,根本没有概念男人能生孩子,他现在唯一的一个结论就是,当年的郑之南偷了他的精子,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存下来的,然后请了代孕,弄出了有他血脉的维维。
想到那个孩子纯真天真的脸庞,费毓胸中的火焰就越烧越旺,他怎么都无法把心机深沉手段狠毒的郑之南联想到当年的沉默少年。
有种自己被当成猴子一样戏弄,这种愤怒将他的四肢百骸都燃烧的血脉沸腾。
费毓敢相信,如果郑之南此时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亲手弄死他。
他怎么敢
他竟然对做出这种泯灭良知的事情。
疯了
简直是个疯子。
苏燕丰正是这个时候来到费毓的住所,这是一栋别墅,偏欧式,内部是比较简洁大方的设计,费毓的助理引苏燕丰到书房边下去了,苏燕丰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里面应了一声便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