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郑之南的脸,还有那颗泪痣,仿佛被洗过一般,那泪痣越发的明显,在眼睛的衬托下仿佛印在了他的心尖上,刚刚倔强的家伙,收起身上的刺后现在看起来是那么脆弱,让他想去吻他的唇,他的眼,还有脸。
但他知道,这太唐突了,不应该,也不是时候,他需要休息。
费毓看着郑之南回到床上睡下后才离开,在费毓离开之前,郑之南让费毓不要将孩子是他生的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更不能把有关于他们族群的消息透露出去,费毓知道这件事的隐秘,自然不会当长舌的人告诉其他人,也是为了尊重郑之南。
两人都没有提维维接下来要怎么办,是继续跟着郑之南,还是被费家的人接走。
此时此刻,只有彼此。
两天后,郑之南出院,住进了费毓的住所。
苏燕丰是在郑之南被费毓接到住所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他不相信,甚至想亲自过去看看,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暴露了他对费毓的想法,他想打电话问费毓是不是真的,又怕如果是真的,自己会崩溃。
他整个人都是凌乱的,他又想起了那晚在仓库里,郑之南发狠的样子,还有那如冰刀刺来的话。
我要叫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