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安出了事儿,泊叔大概也凶多吉少。
鸦从未被一个人如此牵动情绪,怕他发狂惹怒公子,看他冷静下来又怕他憋在心里伤心伤神。
他那么脆弱。
想到只会侍弄花草,画画弹琴的少爷以后要做的事情,鸦第一次有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少爷就应该一直过着从前的生活,被人护在羽翼下。
可现实是残酷的。
鸦将郑之南交给内务管家,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他的视线,鸦这才缓缓吐出口浊气。
他转身大步超自己住的地方去。
他和幽住的同一间房,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幽应该不在房间里,还没被安排事情做的鸦坐在屋里,第一次有了想要一醉方休的感觉。
仿佛醉了后就不用再被那些纷乱的情绪困扰。
他想照顾郑之南,像从前一样陪在他的身边,为他处理任何事情。
但这是不可能的,自从陪着少爷来到月裳城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什么都变了。
幽回来的时候,鸦已经躺下。
幽知道他没睡,笑着走过去,把秦鹤赏给他的一瓶酒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里拿了两个酒杯,对鸦说:知道你还没睡,来,庆祝你完美完成任务,咱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