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母亲大概想不到, 老公禽兽不如,儿子也是个禽兽, 你母亲走的好啊,不然得被你活活气死, 所以, 你觉得你父亲该不该杀你觉得是谁好坏不分是谁该死你父亲该死, 你也该死!
那语气不狰狞,甚至神情一如既往的好看, 可却让秦鹤根本做不到足够镇定。
外表镇定也掩盖不了他已经开始纷乱的心。
他开始回忆, 那个女孩。
他还记得, 她很恬静, 比起郑重安的大大咧咧, 她是一个很安静的女孩,不过她从未抱过他,也从未和他说过几句话。
太久远的记忆他已经记不得了。
那个时候他觉得她不喜欢他,也没去想过为什么不喜欢,毕竟他那时只是个孩子。
想不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现在结合郑之南的话,再看看这封摆在面前的信。
秦鹤的心都是疼的。
然后开始疯狂的咳嗽,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郑之南一遍又一遍的冲刷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体都搓得通红,并开始微微感到刺痛才停下来,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可能是因为睡眠不足,眼窝有些发黑,眼睛也有红血丝。
郑之南擦干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