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所在的隔壁包厢。
陈颉点了根烟,在缭绕的烟雾里打量郑之南,似乎觉得他很不自量力,淡淡的笑了笑,他说:你还真是我见过最不知死活的人,上次招惹了游奕的人,没怎么弄你,让你滚了,现在这是在跟游奕唱对台戏游奕打郑之南的时候他也在。
郑之南特别虚假地说:不知道陈少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跟萧乐做个朋友而已,怎么,游少还管萧乐交什么朋友
陈颉不屑地说:朋友你也不看看你从前干得那些脏烂事儿,你弄残了多少个男孩,自己心里没点数非得让人抖落出来,扔你脸上,然后给萧乐看
杀人犯还有放下屠刀的时候,我又没杀人放火,怎么就人人喊打了郑之南一脸的油盐不进,颇有些泼皮无赖的样子。
仿佛要把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都一笔勾销。
这样的郑之南,陈颉没见过,他只是稍微在圈子里了解了下郑之南这个人就有点恶心。
听说之前强上了一个还在上学的大学生,然后玩腻了后把对方甩了,那人自杀了。
那家人本来要闹,最后被郑家用钱摆平了。
这还只是其中之一,之前玩的更脏,听说还还办过群party,这种人,你跟我说放下屠刀开这种玩笑,自己都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