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游驰的住所,这一次他们没有在卧室,游驰把郑之南带到了私设的酒吧里,将郑之南剥了个干净,名贵的酒液倒在郑之南的身上,将浴缸里倒满了酒后把他放在里面,被灌了很多酒的郑之南泡在充满酒液的浴缸里,没过多久就晕晕乎乎没有了理智。
这个时刻,郑之南是郑之南,不再是炮灰,也不再是反派,而是郑之南自身。
他红着眼眶看着游驰说:我难受。
穿着白衬衫挽着袖子的游驰永远都从容不迫,而郑之南在他面前永远的狼狈不堪,他喜欢这种感觉,仿佛把一个渣滓踩在泥地里,而他身上一点泥水都没有被溅到。
他看着郑之南语气淡淡地说:哪里难受
郑之南双臂趴在浴缸的边缘,侧脸靠在上面说:哪里都难受,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游驰单膝跪地半蹲在浴缸边,看着忽然变得安静。
如果说之前郑之南给游驰的感觉还是一只不服管教的小兽,现在则像一只猫一样等着人去给他顺毛,拥抱他,爱抚他。
游驰挑起郑之南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他,然后对眼神迷茫的郑之南说:那你亲亲我,我就让你变得舒服。
郑之南眨了眨眼睛,看着游驰说: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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