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月,瞬息万变,曾经在圈子里人人道一声郑少的郑之南迅速被同父异母的弟弟踢出郑家,娘家那边唯一在意他的舅舅也锒铛入狱。
郑之南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谁都能来踩一脚的那种。
郑之南坐在被搬走家具的家里,佣人也已经离开了。
只剩下他,还有阿彪。
郑之南坐在地上,对阿彪说:你什么时候走神情淡淡的,似乎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有这一天一样。
阿彪看到这样的郑之南心里有些奇怪。
不是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吗为什么这个大少爷失去了一切还这么淡定这太不正常了。
但阿彪不在意这些。
阿彪走到厨房,把冰箱里剩下的两罐啤酒打开,拿给郑之南,对郑之南说:喝完这灌酒就离开。语气惆帐唏嘘,似乎是在心疼郑之南的遭遇。
郑之南接过啤酒,他和阿彪接触的不多,但是对他性格还是蛮喜欢的,爽直,特别是能在他失去一切的时候,没有直接势力的躲瘟神一样躲开他,愿意多和他说两句话,阿彪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不过这建立在阿彪对他干的事儿一无所知的情况下。
两人碰了下,一边聊天一边说话。
你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