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南快步走到了一处有阴凉的大树下,这个地方离村子挺远的,不怕被家里人看到他的一举一动。
确认没什么问题后郑之南才敢放下背篓靠坐在树下的石头上休息。
刚刚那女人吵吵的脑仁现在都还在疼。
既然是摔下来,肯定是脑震荡, 上个世界就脑震荡了一次, 这个世界又脑震荡, 郑之南有些唏嘘。
他真是跟脑震荡干上了。
靠坐在石头上, 郑之南把绳子系在一棵手臂粗的树上, 让羊在树周围吃草, 自己摘了一片大叶子盖在脸上, 枕着手臂靠在树旁边理思绪。
无能无情的父亲加一个彪悍的继母, 还有一个弟弟, 而他就是那个没人疼没人爱的草, 哦不,是大哥。
这是初步的人物关系。
看了下自己的身形, 应当有个十五六岁了, 这年纪在古代大部分都成亲了,有的甚至都当爹了, 而他呢
应该是多吃一口饭都被嫌弃的存在吧。
休息了一阵后, 郑之南腹中翻滚, 想起来自己醒过来后东西也没吃就被赶出来割草放羊了。
他掀开面上的叶子四处打量,背着背篓牵着羊往山上走。
这是他去了这么多世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