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待在家里,没什么人和我聊天,我都忘了。语气幽幽的,带着怅然。
昭宜五十四年八月二十八啊。周连义并没有起疑,只是心疼郑之南。
他每日在学堂读书,很多同龄的学堂朋友,就算不来见郑之南,他也不会觉得寂寞孤独,而郑之南就不一样了。
他好像就自己一个朋友。
周连义把果子用树叶包起来放在地上,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油纸包,打开递给郑之南。
这油纸包里的东西同样是吃的。
周连义从前不是没送过别的东西,只是送好一点的东西给他,都会被郑娘子拿走,要么卖了,要么自己留着用。
他知道后,再也没有给过郑之南能放在身边的东西,现在放在身边了,等他走了,就又被拿走了。
所以他现在只要是来见郑之南,带过来的都是吃的,这次是盐酥鸡,酥脆好吃,还有余温。
我来翻烤烤鱼,你吃盐酥鸡,我这次是吃了过来的,你不用给我吃。
郑之南没有扭捏,看周连义的架势,估计每次来和原主玩,都会带东西过来给他。
和和善的人吃吃喝喝聊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山回去的路上,周连义说:我明日就走了,下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