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体验过这种让人仿佛即刻升天的感觉,但是回想起来又觉得不安,甚至觉得自己无耻。
弄完那事儿后,郑之南就嚷嚷着手疼翻身睡了,留下气喘吁吁的凌崇对着房梁干瞪眼。
他不是累的气喘吁吁,是太受刺激了,加上血脉喷张,才有些呼吸急促。
翌日,郑之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从房间里走出来对院子里搬东西的凌崇说:凌大哥,我怎么睡在你房间里
凌崇背对着郑之南,顿了顿,面不改色地说:你喝醉了,闹着要睡东次间。
喔,那没打扰你休息吧。郑之南说话的时候打了个哈欠,一脸的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有印象。
发现郑之南语气从容自若,凌崇有些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说:没有,饭菜做好了,你快去吃吧。
你不吃
我吃过了。
哦,我去换衣服就来。郑之南说完,转过身回自己的房间,一边走一边翘起嘴角。
他光看凌崇僵硬的背影就知道昨夜自己的举动一定让他有些觉醒了。
但是呢,这个时候不适合表现的昨晚的一切我都记得,会给凌崇太大的压力。
虽然他们是正经的夫夫,这种事儿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