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漱完回来,脑袋越发的昏沉,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没注意,脚踢在了凳子上,脚下一个趔趄,凌崇一头往旁边的桌子上撞。
哐当一声,凌崇的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到了桌子边,还好不是桌角,不然肯定要头破血流了,虽不是桌角,但额头上还是立时肿起了一块。
这一撞把凌崇装得既清醒又模糊。
清醒是因为他还知道往床上走,模糊是因为脑袋里像是忽然被撞进来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那记忆对现在的凌崇来说很陌生,可当他躺倒床上,比起眼睛后,越发的觉得,仿佛那本来就是他的记忆
这边郑之南和凌崇一脚好眠,睡得十分踏实。
另一边的郑北和郑娘子却陷入了煎熬。
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本来按照父亲留下来的方子,加上从郑之南那里学来的技巧,按道理来说两个多月已经能制曲成功,甚至酿出他想要的酒,但是他酿出来的酒却和当年他的父亲酿出的酒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是酿酒的材料多了,味道要比从前好一些。
可这浑浊的液体,虽然比从前清了那么一些,但完全比不得市面上现在销售的明月酒和朝露酒。
难道是因为他操之过急,时间太紧凑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