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不晚,时间刚刚好。
一见面,郑北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郑之南求救,希望他能帮他度过难关。
郑之南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堂屋内卖可怜的郑北,姿态闲适,一点也没有急躁或者是因为凌崇要走的事情不舒服。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郑北说:郑裕离开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怎么你都不嫌丢人,又来我这里了郑之南连父亲这两个字都懒得叫,语气里尽是嘲讽。
郑北根本顾不得什么父亲还是爹,只要郑之南能答应他,帮他的忙,他叫郑之南爹都行。
人性就是这样,在金钱面前,实在脆弱的很。
郑之南对于郑北也在酿酒的事情早就了若指掌,现在算算,也有两个半月了,他的酒兴许是没酿成功,但是已经拿了人家的预定金,交不出货,可不就要急得求爷爷告奶奶呢
你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上,一定要帮帮我,我已经拿了五六家酒楼的预定金,答应人家过完年就把所有的货都交齐,可是我酿出来的酒却并不是清澈透明的明月酒,也只不过比你爷爷酿出来的清了那么几个度,和保证交给对方的货,是根本不相同的。味道也不一样,郑北拉拉杂杂说了许多。
简而言之,想让郑之南出面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