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 你就不要自我谴责,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垃圾的错, 绝对不是因为你的问题,你不要去怀疑自己,更不要自责。
我在想,我是不是不该一个人在仓库。朗小溪的确在自责,觉得是因为他一个人在仓库的缘故。
郑之南握住他的肩膀说:你怎么能这么想不管你在任何地方,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他都没有权利也没有理由对你不轨,从来不是受到伤害的人的错,而是行凶的人。
刚刚有些陷入死胡同的朗小溪擦干眼泪,他听完郑之南的话,彻底的想通了。
郑之南说的没错,不是他的问题,是周主管这个死肥猪的问题。
这个恶心的男人,越想越觉得恶心。
想到这里,朗小溪说:应该再多踹几脚才好。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擦脖子,那个地方被周主管亲过,只要想一想,他就恨不得把这块皮给撕掉,太恶心了。
这个有家有室,有妻有子的男人,怎么会对他做出这种事太恶心了。
郑之南握住朗小溪的手,送他回家,他们没有打车,因为超市离新华街道不远,郑之南认得路。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郑之南对他说:这个男人虽然有家有室,但显然他是个同性恋,这叫骗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