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后,极舒爽的站了起来,却正对上芳华,他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
“你是不是身有隐疾。”
“啊?”
“为何蹲着,不会尿湿衣袍么?”
“义父,我站着才会淋湿裤子。”
“怎么会这样……我来给你瞧瞧。”
他说完当真就要来撩我的袍子。
我一激灵,大感不妙,也不跟他多言,转身就想溜。
结果……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了。
他有内功。
肩头一酸,一粒石子咔擦一声,蹦落了几下,直跌在我脚下。一时间浑身僵硬住了,动弹不得……
只觉得身后有一双手就抚上了我的裤腰带,拉着裤子往下一扒……
我内心哭鸟。
他还真探手检查了一下,手指这叫一个灵巧,末了,鉴定完毕,顺道在我肩上擦了擦,解了我的穴道。
我倏地一下跳开了。
他却凑了过来,眼里的同情泛滥成灾,“你什么时候自宫的?”
我这个憋屈。
他见我不答,也很是理解的点点头,束手走开了,暗自轻语,“原来这就是书里说的太监啊……果然和常人不太一样。
都少了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