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说是喝,还不是说是灌酒,我又怒又想笑,望着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牛饮,雅饮皆在于心。”他的眉微蹙着,让人心中生怜,手却虚晃地点着自己的胸膛,苍白的手指微用力捉紧了前襟料子,斜了我一眼,失笑着徒然倒在椅子上也 将就随着心
意放软了身子,指间闲雅地捏着酒杯,叹息一声,仰躺着望着梁顶,自嘲地笑了一下,“心都没了,还管他这么多作甚。人就这么一世,怎么舒心怎么活。”
说毕动了动身子眼神慢悠悠地望向了我,他眉向上张扬,入鬓,狭长的眼,微醺的半眯着,窗外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脸庞也分外融合,仿若镀了一层融光,美如一幅画。
我眼神柔和了起来。
这个人,总是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压根就不顾及他人的眼光与感受。
“一个人喝酒总归是寂寞的。陪我饮一盅可好?”他勉强支撑着,衣衫还不算是很凌乱,以一个看起来颇为舒适的姿势趴着桌子,一手隔着桌子握住了我。
我怔了怔,摇头。
他酒品不好,若我陪他一起醉了,谁来照顾他。
芳华也勉强,狭长的眼看了我一下,微一笑,手撑着头,长长青丝直直地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