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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没用,所以怕浪费,这里头什么也没放。”
我盯着那酒杯,嗓子有些涩:“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们去了祠庙,见了文武百官,有了册封仪式,如今只缺了合香酒才算是真正的夫妻。他挽着我的手,自己也拿了一杯,垂着眼睑,凑了过来。呼吸喷在我的耳旁,分外地痒。
我不动。
他却执着地握住我,眼神望着我,不离不弃,声音很低:“就当做一场梦,演了一场戏可以吗?”
那一刻,我仿佛有了一丝动容。
他笑了,低头浅饮。
不等他喝完,我一掌就劈了下去。
这祸害,不得不防,一整晚害得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我挟持着当今圣上施展轻功飞檐走壁,竟也没人能赶上,左拐右拐的,早已把人给甩在了后头。弓箭手也只能干瞪眼,这年头谁敢遥遥地冲着皇帝拉弓,除非不要命了。
我叹息了一声,把昏迷不醒的家伙拖出宫后,天已经蒙蒙亮了,如今身处宫墙之外,自是慢悠悠地不着急了,只怕宫里这会儿已是乱成一团了。
一旁这个高大男人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走的是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