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不起。”方小山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方雪琴的样子，两人之间多了层禁忌的隔阂。
方雪琴脸上也阴沉不定，看着方小山沮丧的脸时，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心疼的感觉。“怎么办？”方雪琴心里在问自己。
“我们真的不能那样，我是妈。”方雪琴叹了口气，语言放缓和了下来。
方小山歪头倒在了，这时候他想占有妈妈，却又生怕这样破坏了母子间的亲情。
方雪琴没说话，方小山躺着两眼无神，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现在两人身上都未穿片缕，如果这时候方小山起什么坏心的话，方雪琴甚至连反抗的份都没有。
蹭愣，方小山一下子从坐起要，方雪琴心里一紧，暗想忍不住了吗？
方小山却没有像方雪琴想的那样，直接红着眼睛扑过来。眼睛虽然红了，不过里面去隐隐带着泪光。“妈，我真的很喜欢你，怎么办？”方雪琴没想到等来的不是疯狂的蹂躏，而是这样动情的一句话。本来已经坚硬下来的心，瞬间又被软化了。
“傻孩子！”方雪琴把要哭的方小山抱了过来，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男女之别了，反正该摸的也都摸过了，该碰的也都碰过了，还怕什么呢。“我跟你是不可能！先不说我们母子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