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六这丫的真绝,这不是诚心让人家做过街老鼠吗?好,好,好,对付这种家伙就得用这种逼到打击他的自尊心无以复加的地步,真他娘的大快人心。”
五个大哥不由得同时对叶寒竖起了大拇指,心中那个敬仰啊,犹如钱塘江的潮水,那是排山倒海般的一浪打着一浪!“终於你找到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输蠃的代价是彼此粉身碎骨。外表健康的你心里伤痕无数,顽强的我是这场战役的俘虏。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这声音啊,连那几个曾经据说练习过河东狮吼的大哥们都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唱得那是天翻地覆地动山摇,唱是那个鬼哭神嚎—要人命!“那个男人这么那么变(汰)居然脱光衣服站在教学楼上唱《征服》还唱得那么难听,好像去自杀。不要唱了,再唱的话,小心我上去用鸡蛋砸死你。”
下面一个路过的美眉终于不堪忍受,愤恨地怒斥道,你污染环境可以,但是不能荼毒大家的耳朵啊。“我靠,这个鸟逼装什么帅,整个就一跳梁小丑,他娘亲的,兄弟们,上去灭了他。”
另外一个大兄弟估计是这美眉的护花使者,顿时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