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随便我开?”
叶寒微微起身,眉头深皱,与表情不符的是,眼神中满是玩味。
“自然,我不是愿赌不服输的那种人。”
曾旭昸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骄傲的本钱,显然,他的人生定义就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拐弯抹角的阴险,他不太喜欢。
“很显然,我也是一个喜欢让我的对手输得心服口服的人,表面上的臣服算什么?算狗屁!忠诚这种东西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根本风牛马不相及,所以我没条件。”
叶寒放下手中的高脚酒杯,说道:“权臣,还是皇帝,人生就这两种抉择,何况是处在你这种位置上,想好你的定位再跟我说那句话吧,刚才我就当没听见。”
叶寒随即说道:“今天是个大日子,也是一个好日子,能够让我见到香怡已经是最开心的事情,我也不想提那些乱气氛的事情。相信京北的好地方你们都玩过不少吧,介绍一两个让我试试那种高高在上的滋味怎么样?当然要最好的那种,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薄了我女人!”
陆香怡向来对叶寒是一根弦,她的锋芒从来不在叶寒的面前显露,这个大智若愚的丫头,就是这点最讨叶寒喜欢,心有灵犀,很多东西根本不用他说,相处得格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