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严真松一口气,挂断电话。
奶奶凑上前来问,“小真,是谁呀?”
严真揉揉头疼的额迹,“奶奶,您怎么草木皆兵的,是我学生的家长。”
奶奶瘪瘪嘴,“我还不是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也不想想除了我之外谁还操你这份心。我告诉你啊小真,我已经想好了,等你结了婚,我就搬到乡下你大哥那儿去,不搁你眼前让你嫌烦。”
严真是独女,奶奶说的大哥是严真大伯的长子。严真父亲去世已有十几年,家里商量着让奶奶住在大伯家就可以,奶奶对严真算是疼爱有加,一开始严真没有经济能力,便同意了,直到近两年找了工作,便经常将奶奶接过来住一段时间。
越说越离谱了,严真摇摇头,没敢在老太太正赌气的时候多嘴,将饭菜摆好在桌子上。而且,为了让老太太放心,隔天就去见了李嫂给她安排的人。
严真坐在咖啡厅,手中端着咖啡杯,认真地聆听着对面男人的滔滔不绝。
“严小姐是做老师的?初中高中还是大学呀?老师这份工作挺好,能做大学老师更好,待遇不错还悠闲。”男人一顿,问道,“敢问严小姐月收入多少呀?”
严真轻轻一笑,“我是小学教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