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可以一起去西藏,那个他当新兵的地方。
忽然身后传来的开门声,严真转身一看,是顾淮越推门而出。
她怔愣了一下:“怎么起来了?”
“喝水。”顾淮越答,声音有些暗哑。
其实他是被吵醒的,不得不说军人当久了也有职业病,尤其是侦察兵出身的他,只要稍微有些动静,他就可以察觉到。在严真刚刚起身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听见了。
视线落在她握在手中的水杯上,热气全无,他又替她倒了一杯。
“睡不着?”喝了水的嗓子听起来好了一些。
严真不好意思地笑笑:“嗯,我认床。”
顾淮越淡淡一笑。
“西藏的雪,要比这漂亮吧?”看着窗外,严真说,声音降低,仿佛呓语。
顾淮越回忆了一下,说:“那里雪层很厚,平均积雪4米,最低温度可以达到零下三十多度。”
“那么冷吗?”严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么冷的天,该穿些什么?”
“军大衣。”他笑了下,眉目瞬间柔和了下来,“一个不够穿两个。”
严真也笑了。
那里到底是个神奇的地方啊。
听说海拔越高的地方,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