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掩不住浓浓的遗憾。只是当时的她还小,不懂。等她长大了,懂了,也已经晚了。因为,父亲已经去世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心痛万分,在睡梦中伤心的喊出爸爸两个字。
不一会儿,她就隐约听见有两个人在说话。
“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烧了?”
“我看看。”有人压低声音应了一句,随后,一个温暖的掌心覆上了她的额头,停留几分钟后,声音又响起:“没烧,只是高反有些厉害,看样子,是做梦了吧。”
开车的人笑了一声:“到了团里让卫生队的人看看,别出事。”
“嗯。”那人低低应了一声,随即她就感觉到有人用适中的力度抱住了她,一双手轻柔地按着她的太阳穴,替她缓解着疼痛。
严真强撑着睁开了眼睛,看向头顶上方的人,正逢他低下头,一下子四目相对。她忘记了躲避,就这样直视着。
顾淮越低头看着她,昏暗的车厢,那双眼睛凝着淡淡的光,平静柔和的眼神让他无法立刻避开,不知过了多久,当车子颠簸了一下,顾淮越动了动,替她裹了裹军大衣,柔声说:“睡一会儿吧,不舒服了就喊我。”
“嗯。”她应道,偏过头,便睡了过去。
就好像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