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上!跑不好就是给人民解放军丢人了。”
顾淮越不禁笑了笑。
“后来让我父亲知道了,他就拿出训练新兵的劲头来训练我,整整一个星期!”这在当时是让她觉得生不如死的事情,可是现在长大了一想,又很不能理解当时的痛苦。
“那最后跑的怎么样?”参谋长最关心的是解放军的人丢没丢。
“跑了倒数第二,因为快到终点的时候我崴了一下脚。”严真笑了笑,笑容中好像带了一点儿孩子气,“回到家里我哭得稀里哗啦,父亲就安慰我,人不能成功的太快,在终点前崴一下脚才知道还要继续努力。”
说完她就被石头绊了一下,顾淮越扶住了她,严真下意识地搭住了他的胳膊,恰巧与他对视。她眼中的笑意还未褪去,瞬间就又添了一抹慌乱。
站稳后,她脸色绯红地松开了手。
而顾淮越只是淡淡一笑:“你看,你父亲说的很对。”
愣了几秒,严真反应过来,不禁笑了下。
这里的海拔比七连要高,走到这里来,原本适应了高原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头疼的迹象。所以严真尽量不说话,跟在顾淮越身后,走的很慢。
只是这条路好像很长,她眺望一下也看不到哨所,放眼